把长平送到傅司言那后，黎歌也全心全意投入了工作中。
她让助理腾出一间办公室给傅氏派来的那支小组，再从和颂策划部选了两名优秀的策划师，一起风风火火准备新款香水的宣传。
因为这次有跟其他公司的对赌协议在，黎歌也没闲着，全程观看。
傅氏的小组成员闻过新款香水后，立刻想出约当下最红的女明星拍短片，利用女明星的热度跟粉丝购买力，香水一定爆火。
和颂的策划师却不赞同，说他们这提议跟市场上其他的宣传没两样，还暗暗讽刺傅氏的人就这点能力。
傅氏的人哪能忍，当即呛了回去，说你们要厉害，也不至于跟傅氏借人。
每次开会双方都要吵，吵的黎歌脑袋疼。
关键时期，黎歌哪边也不能说，只能劝和，“大家的提议都不错，不过和颂请代言人跟拍摄费用有限。当下最红女明星拍一分钟短片的片酬至少在千万以上，光用一个主题给香水做宣传，也没什么看点。”
“那多主题怎么样？”傅氏的人问，“但是视频时间也得加长了。”
和颂的人跟着道，“奢侈品牌的香水宣传长的有三分钟，六分钟，但他们选的明星都是一线大牌，视频长粉丝也愿意买账。我们请不起一线，宣传视频又长，大众看到小明星跟视频进度，估计就不想往下看了。”
傅氏的人点点头，又道，“黎总，你之前也说拍摄费用有限，多主题的话，费用肯定翻倍，我看还是单主题吧。”
“单主题太枯燥了，而且小明星没什么粉丝，带不起消费。”和颂过的人说。
“你这么有能耐，那你来说吧！”
“不不，还是你们傅氏的人厉害，你们来决策。”
“......”
见讨论没几分钟，下面的人又吵起来，黎歌揉了揉眉心。
她随手翻了翻桌上一大堆最热女明星的照片。
翻到一个穿粉蓝色襦裙，巧笑嫣然的女子，手里执一把团扇，眼神含羞带怯，仿佛镜头这端是她倾慕的少年郎。
黎歌浆糊一般的脑子逐渐恢复清明，冒出一个想法。
她立刻跟助理艾拉说，“将新款香水喷在三张香水试纸上，一张一分钟的，一张半分钟，再加一张刚喷的，立刻去做！”
“是。”助理麻溜的跑出去。
会议桌下的傅氏小组，还有和颂的策划师看黎歌这操作，都不明所以。
“黎总，你这是干什么？”
黎歌打了一个手势，让他们静等，“一分钟后，我会告诉你们。”
一分钟后，助理推门进来，手里拿着三张香水试纸，跟新款香水的样品。
助理拿香水瓶对最外边的香水试纸喷了一下，三张香水试纸一起拿给黎歌，“从左到右，依次是一分钟，半分钟跟现在的。”
黎歌拿起三张香水试纸放在鼻尖下嗅了嗅。每嗅一张香水试纸，她就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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