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因拿着口红，满意打量着自己的作品，“是不是很美，很漂亮？是不是跟我十分般配，哇哈哈哈……”
在她放肆的笑声中，只见杰克被五花大绑在铁栏杆上，全身衣服破破烂烂，血迹斑斑，明显已经遭受了一番非人的虐待。
而现在的杰克，脸上更是被哈莉等人，联手涂上了厚厚浓妆。白的跟墙腻子似地底妆，黑色眼圈，红色鼻子，以及硕大夸张的口红，化的就好像……
“小子，你不是说布鲁斯跟你是好朋友么？”企鹅人用拐杖按在杰克大腿上，叼着雪茄，不屑冷笑道，“可是你的好朋友呢？你救了韦恩庄园，可惜却没有人来救你啊。”
“什么好朋友，不过是韦恩家族养的一条狗罢了。”黑面具冷声道，“并且还是一只流浪狗，只被喂了一次冷饭，就认为找到了主人呢。”
“哎呀呀，你们的词语真匮乏，什么叫狗，狗这词语太侮辱人了。”哈莉?奎因捂着小嘴，有些兴奋道，“是小丑啊，一个自作多情的小丑。”
“哈哈，还是哈莉小姐形容的好。没错，就是小丑啊。”谜语人兴奋的走上前，“说起小丑，我突然想起一个小丑的谜语，你们要不要听一下？”
“闭嘴，谜语人。”
“给我滚一边去，谜语人，否则我就把你变的跟他一样。”
“你再敢多说一句话，我就把你冻成冰雕！”
……
杰克慢慢扭过头，看着眼前的一众妖魔鬼怪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：“有趣，真的很有趣。”
黑面具哼了一声，走上前，一把掐住杰克的脖子，冷声道：“小兔崽子，你说什么有趣？”
“我是在说你们啊，白痴。”杰克仿佛毫不在意的盯着黑面具，“说我是小丑，你们不也是一样么？你们背后的主子呢？他不是一样，把你们要给抛弃了么？”
众人闻言脸色纷纷一变，杰克说的话，他们不是没有想到。而正因为如此，所以他们才会将怒火全部发泄到杰克身上。
“无所谓，至少我们死之前，还能折磨你。”黑面具抓住杰克的头发，用力向上提起来，“至少我们还能以你的惨叫声，感受到很多快乐呢。”
头发被拽起，头皮似乎要被撕裂，可怕的疼痛下，杰克的笑声反而更大了：“用我一个人，换你们这么多人，值了，也值了，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够了，黑面具，把他放下来。”
一个冰冷地声音传来。
所有人脸色一变，纷纷扭头看去，只见医生不知何时出现在众人身后，脸上重新戴上了那副可怕的乌鸦面具。
“你说我抛弃了他们？”医生慢慢踱步走上前，冷冰冰道，“你错了，我和布鲁斯不同，我从来不抛弃我的同伴。只有可怜你，被布鲁斯?韦恩抛弃了而已。”
杰克不屑的看着逼近的医生，狠狠一口带血的唾沫吐了过去：“藏头露尾的鼠辈，有种把脸上面具摘下来。”
“好啊。”
医生伸手摘下面具，露出那张和布鲁斯一模一样，只不过多出无数道细长疤痕的脸。
杰克瞬间睁大眼睛：“你……你是谁？”
医生平静道：“我才是真正的布鲁斯?韦恩。”
“不，这不可能。”杰克脸上慢慢浮现出夸张的笑容，“你在骗我，没错，你想骗我，我才不会上当，哈哈，我才不上当……”
听着杰克那疯狂的笑声，便可以判断出来，经过非人的虐待，再加上之前吸过毒气，现在再加上剧烈精神刺激，杰克的精神已经趋于崩溃了。
医生仍然面无表情：“看样子你很喜欢笑，那真的太好了。来人啊，给我一把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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